目前,性侵害案件呈现低龄化特点,低龄儿童不能识别性侵,即使识别但可能提供不了完整的言辞证据,而在猥亵类案中相当一部分不会留下物证。
政知圈仅找到一例:2017年11月,安徽省铜陵市人大常委会原党组成员、副主任王毅军的“双开”通报中写道:“王毅军身为党员领导干部,理想信念丧失,无视党纪国法,行为底线全面失守,特别是被提拔到重要经济工作领导岗位后,大搞权钱交易、利益交换。”
《预见2021|针对疫情的财政政策会取消吗?》樊星曾在浙江某市检察院从事未成年人检察工作多年。他曾遇到一个取证难的案例,4岁女童遭强奸,下体重伤,没有人证。女童讲不清楚也不愿讲,家长也不想孩子受到二次伤害,但打击犯罪又有取证需要。“后来引入专业心理疏导,几次心理疏导后,孩子才把事情讲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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